章艺继续道:“我以为,一个国家强盛不仅是有许多银钱,也需有许多物资产出,子民愿意幸苦劳作,创造更多的物产。”
章艺的话让晏初云陷入深思,可此地绝非可以深思的地方,章艺四处张望后,见不远处有一湖泊,抬手拉住晏初云的手,边走边说:“我们去租借一艘小船游游湖吧。”
手腕处传来的炙热不听使唤的冲进晏初云心中,扰得她的心如同跳兔一般,不安分的躁动在胸腔。
此时她又陷入那个死循环的深思当中,章艺如今不知道她是皇帝,对章艺而言,她是国师,所以章艺现在牵手的人是国师,那这便是章艺红杏出墙了……
晏初云眉头微皱,思索着自己是否该解开这个骗局。
“船家,你这船游湖多少银子?”两人走到岸边,章艺放开晏初云的手询问湖边船家,却不想一旁游船中帘子被撩开,探出一明眸皓齿的女子,她笑眼盈盈看着章艺道:“这位公子可想与妾身一同游湖?”
岂有此理!晏初云原本便生气,如今一瞧章艺被其他女子勾搭,心中更是气愤,上前一步道:“我等不愿与你一同游湖。”
“呀!我以为这位姑娘是公子侍女,真是抱歉。”那女子俏皮一笑,话落还微微吐舌,可爱的模样甚是惹人喜欢。
晏初云心中的跳兔已被这女子的话点着,烧了个焦糊,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酸酸的糊味。
章艺怎能感觉不到身边人的情绪,当即对那船上女子道:“这位姑娘,实在抱歉,家姐对我管教甚严,便不能陪姑娘游湖了。”
“家姐?”晏初云咬牙问道。
章艺回头看向晏初云,轻声说:“当初不是约定了,你我扮作一对姐弟。”
晏初云冷冷一哼,满目冷清,转头不再看章艺。她心中那焦糊的兔子被章艺一声家姐击得粉碎,只剩下满腹闷气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