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为沉默了半晌,叹息道,“秦庭历来言论自由宽泛,纵你是王上也不可如此约束臣子。”
慕容壡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看着严无为这副生闷气的模样她心头便很不是滋味,想当年她们在黔州时何时如此躲躲藏藏的怕人知道了她们的关系,那年她朝严无为表明心意的时候便承诺了对方,绝不会在背地里与之厮守,她定要与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一处!
似乎是知道慕容壡在想什么,严无为道,“不要想那些个不知所谓的东西,你我之间的事,这个天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慕容壡不服气道,“我至少可以让秦国做到。”
“如何做到?”
“孤要立法!立……”正说着,严无为却忽然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慕容壡心头一抖,一下闭上了嘴。
“你能坐上这个王位,已是诸多不易了,别的,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了。”她道。
慕容壡默了半晌,哑然道,“可你怎么办……”
难道要永远的跪在我的身前,尊称我一声“王上”吗?后世流芳,只道你是位好臣子吗?
闻言,严无为轻轻一笑,“能与你互通心意携手一生,已是我毕生之愿了。别的,我不再求。”
慕容壡也跟着笑了一下,知道多说无益,便也略过这个话题,身子缩到了严无为的怀里,抱着严无为的柳腰嘟囔道,“谨儿我困了…”
“那便睡吧。”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慕容壡便带着糖糖离开了严无为府上回了王宫,路上糖糖见她心情大好,便问道,“王上这是哄好了严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