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王上怎么这么得空来了这寒酸之地?”
她感到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原来那人那么开心是因为苏域的归来,原来那人离开她后过得这么好。好到她没办法去要求那人再一如既往地回到她身边来。
她缓缓转过身,行了行礼:
“慕容白见过师叔。”
“呦,这恐是不敢。我怎敢当秦王的师叔,再说了,阿纵早已不是我鬼谷门人,我已不是她师叔了。”
她猛地抬起头:
“她不是鬼谷门人了?”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她从来没告诉过她?
苏域冷笑了一声:
“王上原来不知啊,也对,你怎么会知道她做过哪些事在意她发生了什么事呢?”
苏域盯着她,面无表情道:
“当真是可惜。”
可惜?
是可惜啊她静静想道,因为她推开了一个最爱她的人。
且说这清雅轩自从来了个美人噢不对,应该是妖孽。我这日子便过得多姿多彩了起来,不单是我,就连七十一与慕容清言也变了不少。最直接的表现方式就是七十一勤快了不少,只要苏域在,让他干什么他都乐意去。而慕容清言则是由每隔两天来一次变成了每隔一天来一次,本来沉默寡言的孩子在见到苏域后竟是一个劲地叫“师祖”,惹得苏域心花怒放,顺手就教了他横剑术。对此我是表示沉默的,我拒绝同这些看容颜交心的人来往。
日子一天天热了起来,我也不晓得到底是几月几日,那日早晨,从吃早饭起苏域就不断地在我面前啐啐念,内容多以她当年是如何如此何必待我,而我是如何如何恶待她在她念了两个时辰后,我终于妥协了。
我问道:
“说吧,要我干什么?”
她朝我勾人地一笑:
“陪我上街去。”
我肾一抖,面上风轻云淡,对她微笑道:
“我先去换个衣服,你去门口等我可好?”
她高冷地点头走了。
我见苏域走远了,一马就跳起来冲到七十一房里,拿了把菜刀架在七十一脖子上,对他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