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就知道你不愿。”
“我”
她抬手制止我,站起身道:
“你是个疯子,我也是个疯子。我说了对你没办法了。你若想留在秦国,那便自愿叛出鬼谷门下,自此以后你便再不是鬼谷门人鬼谷山,不能陪着你一起玩完”
末了,她回过身来看向我,眼眸全是我的身影:
“阿纵,你知道你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吗?”
我沉默着不说话。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值吗?”她喃喃道。
我抬起头,看向她,意有所指道:
“想必,也有人曾这么问过你”
她愣了一下,随即又轻笑了起来,良久,她叹了一口气,目光却是不再落在我身上,语气是对我一贯的无可奈何:
“到底还是输给你了,罢了”
说着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苏域。”我忽然开口唤道她的名讳,那是我第一次这般正经严肃地叫道她的名字,而不是师叔。她身子一震,停下步子,没有回头亦没有说话。
“我们”我抬眼看向窗外的夕阳,一点一点地醉倒在山的另一头,在屋子里一片的沉默中,我再度开口道,“是不是,成过婚?”
“没有,”她淡淡道,声音如常,“我与你,只是师侄。”
说罢便出了门,只留我一人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