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领口,干笑道:
“脱什么衣服啊”
我都瞎了你还不放过我,要压我吗?
“你不是肋骨疼么。”
我:“”
她又道:
“不是很虚弱么。”
我:“”
王上,您是在调戏我吗?
我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懂什么风情。我也不指望她能懂得情调与我把酒言欢,共度良宵了。于是我扯开话题道:
“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她声音带着些许愉悦——真是活见了鬼!
“边关大捷。”
“真的?!”我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这还是我醒来后听见的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她沏了壶茶,给我倒了一杯。我接过喝了一口,随即又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她:
“还要打多久?”
她想了一下,道:
“快的话年底。”
我算了算,还有三个多月,还来得及。
“身子怎么样?”她在我身边坐下,问道。
我顺势往她肩上一靠,晃着脑袋随意道:
“还好啊,就是有些怕冷。”
“怕冷?”她顿了一下,“你身子是凉了些。”
“你怎么知道?”我奇怪道。
“夜里。”她提醒道。
我脸上一热,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她没有再说什么,否则我非以死明志不可。
兴许是身子比较虚,我靠着她肩,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然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你怎地不唤我?”我替她揉着肩,问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