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过去的,就让它们都过去吧。
我不是圣贤,也不想去选谁是良人。我不知道曾经我爱过谁,但现下,我只要慕容白。
“我只要慕容白。”我听见自己说道。
邳森顿了顿,朝我走来,叹了口气:
“你要过的欢喜些个才是,现下你都很久没笑了。”
我扬着嘴角,对他笑了笑:
“我向来是个心宽的人。”
“希望如此。”邳森无奈道,“休息罢。”
“好,让我”我轻声道,“休息。”
侧殿
“如何?”慕容白负手而立,问道在她身后的邳森。
“臣已替陛下排出些许余毒,往后每三日臣便来施针,需时二十一日方可解毒。但陛下身子受损,想恢复如初怕是无力。”邳森道,“至于眼疾,乃余毒所致,切勿气急攻心”
“孤知道了。”慕容白听完邳森的话后淡淡道,“有劳爱卿了。”
“臣,告辞。”
“准。”
待邳森走后,慕容白一人在侧殿里坐了很久。晚些时候被李德全差来的小桃子唤起,她才知道已是后半夜了。
“现下是什么时辰了?”慕容白问道一旁的小桃子。
“回王上,已是子时三刻了。”
慕容白眉头一皱,已然子时了?
“王君可有醒来?”慕容白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