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到底还是最伤人的物什
我抬头看了看正午阳光下的王宫,我忽然不敢面对慕容白了。
苏域苏域苏域的名字出现下我的脑里,我像是在黑暗里突然看见光的人一样。对,我要去找苏域!
我想这世上,恐只有苏域能懂我。
纵府
我找到苏域时她正在长长地走廊上悠闲地散着步,我忽然出现下她眼前吓了她一跳,一身血红色长衫的她在阳光下依旧光芒万丈。
她皱着眉看着我,见我神色不对,本来想凶我的表情敛了起来,轻声道:
“怎么了?”
我站在她身前,听见她的声音后失魂落魄地上前抱住了她,然后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无声地哭了起来。
在苏域身边我总觉得是最放松最安全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在我看见苏域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感到了悲哀。那种悲哀并不是从苏域身上感到的,而是我心里浮出来的。那种悲哀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我抱着苏域痛哭了起来,苏域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下一刻她就发现了我在哭泣。她伸手回抱住了我。在长长的走廊里,苏域的声音泛着柔和:
“哭罢过了就好过了就好”
我感到她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但我并不想问,我也没精力去问。我不知道她那句“过了就好”到底是说与我听,还是说与她自己听的。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也知道不了什么。所有人都在瞒我,我解不开这局。
“师叔”我开口道,“我想喝酒”
“好,我同你一起。”
那天我到底喝了多少,我记不得了。印象中我从未喝过那么多酒。我与苏域席地坐在走廊上,在喝高了之后我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并哭着告诉苏域我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苏域问我:有多重要?
我指了指心脏,这里疼。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苏域眼角泛起了泪光,但细看却又没有。
她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