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恨过师兄?”
对啊,她很想知道苏域可曾恨过她师兄。毕竟当年他们两人的情谊如今却是这般相对而无言,难道真是岁月的错么?
苏域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
“不曾。”
对啊,她不曾恨过那人。即便是亲眼看着那人娶了别人然后同别人讲着许多她未有听过的情话时,她也不曾恨过。
何必要去恨呢?
她为什么要去恨呢?她又怎么舍得呢?
闻言,纵七鼻尖一红,差点就哭了出来。打小她就与苏域亲近,自己这师叔有多喜欢大师兄,她是最清楚的。世人都说苏域一生生性飘泊,可他们又怎知每当师叔看见大师兄时,眼底的那种眷恋?
她有幸见过师叔最美的笑,在三年前的那个晌午后。当师叔穿着她最爱的人送她的血红色长衫与师兄拜堂成亲时。那样的笑容太美了。
她不幸见过师叔最苦的笑,在三年前的那个黄昏里。当师叔穿着她大喜时的红袍听到她师兄的病情和医治后果时。那样的笑容太痛了。
“师叔”纵七叹了口气,“离开这儿吧”
苏域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却是多了一分寂寥:
“连你也觉得我该走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让她离开?
她已然不能言爱了,为什么还要剥夺了她守候的权利?
“太痛了”纵七张了张口,说不出别的什么话来安慰苏域。
“呵”苏域笑着,依旧是诱惑人心的笑,“至少我还能见到她。”
“”
对啊,能见到就好了。
她已然失去了一次了,她再也,不想有第二次了。虽然她已然不是她的了
(本章完)
☆、第二十三章 □□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