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可。”
她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听了我的话后她用手扶着下额,另一只手轻敲着桌面:
“若秦欲强,需时多久?”
我笑:
“若思虑用之,需三年。”
“何为?”
“先师祖曰:治世不一道,便不可一世。秦立国百年,制度陈旧,民好战却无谋。变法革旧,定富强于世。”
她好看的眸子闪了闪,声音依旧平静:
“汝可任吾用之?”
心里苦笑了一声,这不是问的废话么?
“纵十七岁交剑下山,需历练方可归谷。秦,思虑定不负!”
白,思虑定不弃!
可惜,她是君王。
既是君王,又怎可信儿女情长?
所以我不敢说,我怕说了她会让我不再喜欢她。
我心里在颤抖着,我最不愿发生的事还是没能抵得过命运,发生了。
我与慕容白这场纠缠了十年的爱恨,在这一刻终于开始了。我背在身后的手,指尖发白地捏着衣物。我忽然记起那日下山时我为自己算的那卦,上面清楚地写着:
“命里有白,欺之十年,含泪而终。”
那时,我仰天大笑。我以为人定胜天。
而后,我无力挣扎。命定生死缘聚散。
没有人会知道我到底是因何而惧,就像没有人会知道接下来的这场命运该如何上演。我只知道,从她问出“汝可任吾用之?”时,我在她心里的地位就被定义为一枚棋子了。被她利用,被她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