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胡闹,你若是要请医,待大人在我医馆设座再来请不也不迟?”旁人驳道:“三斛金珠买大人专诊,业兄怕是太过贪心!”
业有德也不辩,只继续道:“姑娘若是不满,有何要求尽管直言,某必践行无迟。”
医馆众人都言道不可:“医家之道世人为先,怎么可以为了你这钱财许诺轻易丢了操守?业兄还是不要与我们争了……”
“大小姐意下如何?”业有德也不理会他们,只将目光转向了亓徵歌,径直出言询问道。
一时几人终于停了纷争,将目光移到了亓徵歌身上,面露紧张,神含期待。
亓徵歌也并不立刻作答,只面色清浅,教人看不出喜怒,仿佛蓄着些想法。
但陆莲稚看着这般境况当真哭笑不得。什么银钱金玉的,简直像在侮辱人。陆莲稚想着,金银我有,良玉我也有,谁要在乎你们的了?除去这些俗的,竟是再没什么优势,话也不会挑好听的说,她要是亓徵歌,一定偏不去这些医馆设座,还要报个连城价,把他们都震住才好。
亓徵歌自然不会如此张扬,她默然片刻,仍是摇头,坚持道:“在下不才,几位不必如此互相争论。在下心中已有了去处,实不便再做其他阵风许诺。”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纷纭嘈杂。
眼下场面虽乱,但亓徵歌不发话陆莲稚也不好作为,一时只在边上有几分紧张地盯着人群,唯恐有谁太过激动,要上来将亓徵歌直接扛了带走。
杉迟雪也有几分紧张,她知道亓徵歌金贵,这些人争论虽争论,不会做出什么离谱事罢?她可算是东道主,要护着亓徵歌的呢。
一时两个人想法不约而同,陆莲稚和杉迟雪便都带了几分紧张地盯着这些群情激昂的廊中,唯恐发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