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油、浴芭和洗澡盐在壁龛里摆了一溜,都是酒店合作的品牌。
选择困难症患者的沈郁欢点兵点将,从一堆沐浴产品中挑了一款蜜桃牛奶味的丢进去,等着浴缸放满水的过程,捞起长发用发抓挽在脑后。
刚弄好头发,景沅从后面贴上来抱住她,脸贴着她的颈窝,呼吸在肌肤上熏染潮热。
沈郁欢耳垂上的高阶珠宝被她摘下,随手丢在洗手台上。
璀璨的光影和切面上映着两个纠缠的身影。
厚重的外套在进门的时候已经脱了,沈郁欢只穿了米色的高领打底衫,裹身材质纤毫毕现,景沅的掌心沿着曲线缓缓向上,将她托住。
她喜好一些户外运动,早些年也在赛场上驰骋过,这些年掌心始终带着一层薄茧。
轻微的粗糙感摩擦着,逐渐失控。
打底衫堆叠在颈下,沈郁欢被景沅转过来,下巴被她闲着的那只手箍着。
绝对私密的环境里,她们之间从来都是无所顾忌。
唇瓣厮磨,感受彼此的柔软,交缠到极深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沈郁欢被她吻得透不过气,面红耳赤,心跳急促,双腿不自觉夹紧。
“先洗澡啊。”
“嗯,一起洗。”
景沅说着玉石般的指骨勾开牛仔裤,将沈郁欢抱到台上,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地剥离,羊脂白玉似得一双长腿晃眼。
指尖触及温润,仿佛被热泉包裹,她的气息喷在沈郁欢耳边。
“什么时候弄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