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于蚌肉中寻觅一颗美珠,任意掠夺,毫无自保之力。
雨势逐渐大了起来,原本滴滴答答的雨滴急切起来,落在自行车棚的铁皮顶上,杂乱无章地溅腾出雨雾,白茫茫一片。
水滴落下的时泛起成片涟漪。
沈郁欢情难自控地绷直了脖颈,眼前闪过银光奔泻,像是远在天边的银河,又似近在咫尺的焰火。
翻涌奔腾,浩浩汤汤。
浑身上下所有力气仿佛被抽了个一干二净,眼皮也不想抬一下。
云歇雨收,丝丝薄雾混着暑热行成潮热的湿气。
此刻,沈郁欢被搅乱了许久的智商重新上线。
刚才她就觉得奇怪,景沅好端端问潇筝做什么?
回想了一下,景沅来的时候,潇筝正帮她处理伤口。
莫不是看到了这幕,误会什么了吧?
“景总是吃醋了吗?”
沈郁欢抬头,眼底有点难以置信的好奇,景沅这样的人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没有。”
景沅目光深沉地看她,不愿承认。
她这个醋吃的没道理,但吃醋从来不是道理能讲的通的。
她对小姑娘的占有欲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只能压制,无法磨灭。
说出来只会平添烦恼,难不成还能给沈郁欢打一个玻璃罩子,把人罩起来,谁也看不得,更碰不得吗?
沈郁欢没拆穿她,只是吻了吻她的唇角,软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