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沈郁欢心情一下子爽朗起来。
她转身看到景沅已经把茶具洗好了,正拿着厨房纸巾仔细地将水渍擦去。
精致小巧的茶盏在景沅指尖轻转,美的难分伯仲。
沈郁欢一面问着,“泡茶是不是要烧开水?”一面往厨房去。
“是,不过没看到你这里有烧水的工具。”
景沅将擦干的茶盏放到茶盘上,用过的厨房纸巾丢进垃圾桶中。
因为怕热,除了冬天沈郁欢几乎不太喝热饮,家里没有常见的饮水机,只有一只造型圆嘟嘟的烧水壶。
气温上了2ῳƖ 0度,烧水壶就会被她束之高阁。
沈郁欢打开橱柜,把奶白色的烧水壶放的有点高,她垫着脚想要够,够了两下,指尖堪堪碰到。
想要去拿凳子的时候,身后扑上来一阵冷香。
景沅从身后轻靠上来,帮她拿。
柔软的触感贴在沈郁欢的后背,她的蝴蝶骨隐隐约约感受着景沅曼妙的曲线。
体温从薄薄的衣料后透上来,让沈郁欢脊柱一阵微麻。
景沅轻而易举够到水壶。
贴合只是短短一瞬间,沈郁欢刚刚降温的耳尖再次发烫,这回热意不止停留耳尖,犹如一阵火,瞬间将她白净的耳朵整只染透。
呼吸有一瞬间凝住。
正想往前躲开一些,景沅已经将水壶拿了下来,放到水龙头下面冲洗。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却平白生出几分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