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顾佩言很严格,眼神一凝,眉头一沉,下面的人一句话都不敢说。看电脑的时候,她会戴一副蓝光眼镜,银色的边框让她清冷的气质更胜三分,却总能反作用地勾起方舒关于那天浴室的记忆。那时的顾佩言喘息急促,呼吸灼热,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是滚烫的。
禁欲的女人工作起来,真的要命得勾人!
“看我干什么?”低头签字的顾佩言冷不丁一问,让方舒周身一僵。
“嗯?”
方舒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间偷看了别人,收回眼神,但又突然觉得奇怪,反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这个人,明明一直都在看文件!
于是,顾佩言抬头,眼神无奈:“太明显了。”
方舒不看她的时候,会翻书来看,一页翻过一页,不说话,但却有动静。
每当看她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呆呆地一动不动,要么盘腿在沙发上像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什么也不做。
方舒努嘴,嘴硬道:“谁让你那么好看,那我当然喜欢看你啊。”
然后看一眼腕表,转移注意力:“你还要多久?别让茹兰姐等久了。”
是了,自从那场完美公关之后,她们一直想请盛茹兰吃饭。奈何盛茹兰最近刚好在跟一个国际重案,昨天才回国。
“不如你们来我家吧,刚好,我妈也想见见我的朋友。”
盛茹兰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