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阮炘荑从地上站起,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翌日,阮炘荑依旧起得很早,做好两份便当后,她也不急着出门,端着杯热牛奶,翘腿坐到沙发上,非常悠闲地慢抿着。
在离上班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时候,阮炘荑终于听见了对面的开门声。
比平时稍微早了五分钟左右。
纤眉微挑,阮炘荑伸了个懒腰,动作间,半截细软的腰肢露了出来,但很快就被衣摆遮下。
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阮炘荑拎上便当,在温惜寒关门的时候拉开了房门。
四目相对,温惜寒是一点都不意外,精致的眉眼间还蜷着淡淡起床气,脸上清冷更甚,偏偏桃花眼滢滢,水波氤氲,盈满入骨的柔情。
“姐姐,早啊。”阮炘荑早已对温惜寒的起床气习以为常,扶着门框,笑吟吟地同她打招呼。
温惜寒垂下眼眸,只缓缓点了一下头以示回应。
阮炘荑见怪不怪,轻叹口气,将其中一份便当拿出,先礼后兵,用可怜巴巴地语气说:“姐姐能顺路捎我一程吗?我车前轮被人给扎了,气全跑完了。”
眼波微动,温惜寒抬眸,眸光一瞬不顺地望了过来。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却在无形中给了阮炘荑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温惜寒眯了眯眼,原本偏朦的眸光有了一瞬的清明,开口间,清冷的声音透着丝沙哑,很有质感:“被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