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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因为我对你说了‘我爱你’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应该就是那样。那时候我不是还要求你再说一次吗?”

“确实。然后你还是一轮就输了……”

我记得望舒那次在说之前还特别让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甚至还提前给我铺垫了一下:‘安同学,我要开始说了,这回要好好接住哦。’

然后我就一下子笑喷了。那时候我对于自己面部肌肉的控制能力好像一下子喂了狗,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感觉跟望舒就是没办法玩这种游戏啊。就只好单方面临时决定读下一封信,让‘我爱你’的游戏到此为止。

一曲结束,望舒没有任何交换舞伴的意思,没有任何遮掩,她轻轻地吻了吻我的手。那一刻,我甚至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无论望舒的本意如何,她这种行为确实容易引我心动。

“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爱你’,但是,‘我爱你’。”

也不知道这句话她究竟是说给我们两人之中的谁听的。但这话听在旁观者的耳中,我大概率就已经被坐实了负心人的身份。真是有够耍心机的——明明知道对方还活着但却迟迟不露面的人是她,不是我。

而这时候,《春之圆舞曲》的乐队演奏在舞池的左边响起来,让我错过了追问的最好时机。

望舒左手十指与我交握,右手揽住我的腰,欺近我说:“脚步,不要停下来。”

随着圆舞曲的音乐,我们贴在一起跳起了华尔兹。望舒的舞跳的真是好极了,堪称大师水准,在她的带动下,我一圈又一圈地转着,带着兴奋的笑容酣畅淋漓地甩着仿佛冻在我身上那犹如海浪般奔放的晚礼服裙摆。

随着圆舞曲的尾音,我连转几圈,从望舒的怀里转出来,胸腰以及头颈在空中划出半个喇叭花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