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色的手织披肩从我的肩头滑落时,老实说,这一刻我并不讨厌因此而黏在我身上的众多目光。
这样说可能有点变态,只要意识到那众多目光中的一束可能属于望舒,我隐约还有点兴奋。
嗯,我本来就是人格有缺陷的心理变态,在这方面再变态一点又有什么问题?
等到我盘起来的头发散落到了肩头,让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有点痒了之后,我才发觉一支舞曲过了大半,弗兰克斯·韦斯特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是不是太顾着自己高兴了?这可真是罪过。
“您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我拉着他在舞池中央转圈,尽量让自己笑的天真烂漫,少女气一些。
“啊……我没有说话吗?不是,嗯,我想我可能被你的活力震惊到了。”
“是吗?”
“呃哎,感觉你动起来和不动起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当然,我不是说这不好。”
“我先说明,不管是动起来还是不动起来,那都是我。”
“我知道。”
我以为对话到这里要告一段落的时候,弗兰克斯·韦斯特又接着说话了:“你真的是一个对其他物种毫无偏见的奇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能够毫无偏见地和我们阿德诺兰邦人跳舞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