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最坏的一种可能。阿列克谢·马克西莫维奇就算失踪了,也不影响爸爸成为了内务部的下一个目标。
只是我无法不去这么想罢了。
我承认我是个悲观主义者,不管什么事都只会想到最坏的一种结果,但我认为这没什么不好,如果最坏的结果发生了,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如果最坏的结果没发生,结果会比我想的好,那自然会变成令人感到高兴的事,也就是双倍的快乐。
我没忘记狗的事。
当我问起这只看门的萨摩耶时,科尼塞克先生用非常轻松的语气告诉我:“那是自由党的人送的,脸就像狼一样精悍,名字叫沃夫(英文wolf,狼),一开始真的觉得是恰如其分的好名字。不过后来发现它是雌性时,副总参谋长觉得给它取个更可爱的名字会更好,就叫它拉夫(英文love,爱)了。”
没想到真的是我爸养的。这取名字的品味也确实像他。
“这应该算是收受贿赂吧?我倒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喜欢狗,这还养上了。”
“倒不是说喜欢狗。按照副总参谋长的说法,是他觉得这条萨摩耶和您有点像……”
“像?哪里像了?”我打断道。
认为一条狗和自己女儿相像的男人,就算死在大街上,我也绝不会多看一眼。
“……就是这种样子很像。”
跟我说明这一点的科尼塞克先生此时在我看来宛如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