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重新昂首挺胸、两脚站地的机器人们,感觉像是亲眼目睹了一个人类婴儿快速成长的过程。
“受死吧,人类!”
一个外貌跟俄罗斯人大同小异的警卫机器人最先清醒,不知为何,它清醒的第一时间就是如此大喊着朝我们冲杀过来。
我端详着那张脸,看起来还有点希腊血统。
如果它真的是人类的话,可能还是亚历山大大帝的后裔。
因为亚历山大大帝的后裔曾在中亚一带建立了巴克特里亚王国,希腊人面貌在当地并不稀奇。
不过,整个地球都已经是一个人种的大熔炉,居住在莫斯科的俄罗斯人看起来像是蒙古人或者日本人,又有什么稀奇?
我感到稀奇的是,医疗兵团的这群家伙,竟然连声带控件都给这些机器人装上了。
这不是完全没有起到防止情报外泄的作用吗?
面对如此状况,我从怀里准备掏出来一只黑色的小方块,准备将其变形。
是的,你没有看错,我就是这么写的。
我们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成员的制式武器都带有记忆金属性质,外观从最先进的激光武器到做工精良的冷兵器,全部都可以满足——这就是我的斩舰刀。
但我还是晚了一步。
玛莎·布鲁姆手里小巧精致的提包应声打开,几次塑形形变后,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把超过两米五,几乎就是一个小型炮管的粒子动能枪。
她提的把手就在枪身的中后段,单只手,如此重物如若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