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那又怎样?”
“我想说的是,这些人都是‘未被调查之人’。”布鲁姆说完,往后方看去,“和那些大人物不同,是在这个神经植入体充当身份证的社会中,一群无名之人。”
“所以实际身份才会和扫描身份不一样吗?”
“他们使用的那些神经植入体都是清道夫们从各个渠道搜集来的,只保留了最基本的注册信息。用凝胶包裹,像吃药那样吞进胃里,就能瞒过城市当中的多数检测器。毕竟对于我们人类命运共同体来说,人具体长什么样不重要,只有神经植入体上面的信息才最重要。”
“为什么?”我问玛莎·布鲁姆,“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当然是想要获得你的信任了,以及说,希望能够帮上你的忙。”
她的脸被阳光完全笼罩,让我有一种只能从旧书本和旧电影里才能回味的属于夏日的感觉,隐约中,我甚至听到了蝉鸣。
可我从未听过蝉鸣。我也不曾见过夏日。
这颗星球没有四季。
在和玛莎·布鲁姆对视的这一瞬间,她令我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欲望。
我能够明确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和心跳正在加速上升和猛烈跳动,我的目光无法离开眼前这个长相明媚的少女,甚至身体里产生了一股扭曲的冲动,想要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边毫无尊严地抚慰自己,祈求她能够大发慈悲,将我从这种无所适从当中解放出来。
我甚至在这一瞬间心存幻想,想要把她按在身下,恣意地……恣意地……我们之间发生了激烈的战斗,然后她失去一切反抗能力,衣衫凌乱地躺在我面前,而我则是保有余力,像野兽一样压在她看似弱不禁风的躯体上。
她越反抗我越兴奋,我轻而易举地按住她纤细脆弱的手腕,堵住她惹人心碎的喊叫,撕咬般地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