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好,但升到初中后,她的东西就会在学校不见,回家时,四肢上也常常有淤青,头上曾经还黏着口香糖。问她她也只会回答,‘不知道东西为什么不见了’,‘玩闹时不知道怎么就跌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口香糖黏到了自己头上’,抵死不承认自己受到了校园暴力,嘴硬的不得了。”
高中时望舒有遭受过这种情况吗?应该没有。
毕竟大家嘴巴上都说要全身心为他人着想呀。
但是嘴巴上说一套,实际上做的又是另外一套的,不也是我们这些人吗?
但不会有的,不可能有……高中时我们几乎形影不离,如果有这方面的状况,我不可能不知道。
我怎么可以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肯说,我们也无计可施,但我们已经尽力当好她的父母了。请求了不少专门的心理学专家,试过了不少办法,需要的药物和心理治疗我们都做了。”
“她看起来没什么异样,所以我和孩子她爸都觉得已经没有问题了。当我们发现她的企图时,一切都回天乏术。”
“我以为她至多是想要给欺负她的那些孩子一些教训……”洁玲·陈说到这里开始哭泣起来。
老实说,我有点受不了她。
现在还觉得望舒那样做是出于被校园暴力的报复,这对夫妻对孩子的了解也实在是太过于贫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