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时候我应该适当地服软,流几滴眼泪博取一下对方的同情心……但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毕竟,只有站在高于他人的立场上时低头才有效果啊!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没过多久,面前有人说话,果然是去而又返的芙兰卡。
我故意露出意料之中的笑,但芙兰卡没有笑,她抓住我的领带,把我拉近,慢慢地、温柔地吻着我。
这是一种没有承诺的吻,她把嘴唇拉回来,只是让她的嘴唇擦过我的嘴唇:“只要你还在这个房间里,你就属于我,明白吗?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我希望你能服从我的命令。”
我的上司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为什么……?”
“就当是为了我。”她抬起眼睛看我,神态中带有难以言喻的妩媚。
说真的,为什么突然想要吻我?
我在心中问自己。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现在突然有这样的明知故问?
我能记得的我第一次见到望舒以前发生的过的能算是性行为的事情都是严肃、有礼、并且纯粹理论性的:
一次是我在学校玫瑰园里同一位年长于我的学姐讨论性取向的问题,学姐的妈妈是当时非常红的一位电影演员,不仅很多男生喜欢她,很多女生也喜欢她;一次是我不小心翻到了同班男生偷藏的一些女性私密照片,我的身体本能地产生了一些算是有趣,但是绝对不好描述的反应。
我们这些代表人类命运共同体未来的未成年人身上没有任何传统美德存在的迹象。
现代综合教育、逆反心理、尚未湮灭的好奇心、社交俱乐部、潮流风尚等等,已经足够将我们的品德在成年之前完全败坏。
根据某项调查,人类命运共同体14-17岁有过边缘性行为的人达到了60%,对于我们学校生性最为保守的那类学生来说,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