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你,可能太过于温柔了吧。”
我情不自禁地如此说道。
“温柔?带着一群不明就里的人去死,有什么温柔的地方?”
“嗯,那说不定只是为了缓解对于未知的恐惧。另外……”
只有站在高于他人的立场上时低头才有效果。
不知从何时起,这种结论已然成为了我所认为的真理。
如果望舒也相信这种说法,那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积蓄了足够力量后迫使政府接受我们的意见。
我们一定会失败。
望舒会以自己生命的代价进行这种和平抗议,一定是因为她也认为我们这样成功后,缔造的也只是新的一个秘书长治下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从古至今,那么多对旧制度突围成功的少数人在掌握了权力之后,有哪一个真的兑付了当初的幸福承诺?
“另外还有什么吗?”
“望舒你,一定是希望这种和平抗议的方式能够成功吧?如果不这么想,可能我们跟那些大人也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怎么能够认为自己会是个例外?
望舒与我对视,只用手指轻轻覆盖我的左手手背:“那其,你愿意和我一起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