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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思考,某种意义上不就意味着无忧无虑吗?

社会解决这类案件的方法就是不停地加装监控摄像头,力图将每个人两点一线的路途都完完全全地记录在录像的每一帧里。

如果能够不顾伦理道德在颅内安放监控摄像头,那无疑是最好的,或许现在还做不到,但我觉得技术既然能够得到实现,那批人无论如何都会将其实现。

毕竟,为了群体的安全,只是牺牲一点点个人的隐私,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至于误会是如何产生的,为什么误会型犯罪与日俱增,解决问题的方式怎么从未想过沟通……

他们从来都是视而不见,他们总是视而不见。

又或许,正是为了能够尽快在我们颅内加装监控摄像头,那些人才会特别挑出这类犯罪事件大书特书又视而不见。

望舒的零花钱大多都花在了这些纸质书上,自然而然地,就像一块吸水的海绵,她从书中获得了绵绵不断的新知识。

她似乎每天都在学习如何将自己打磨成一柄能够割断命运咽喉的利器。

“我觉得我很敏锐。”

望舒常常这么说。

对什么很敏锐。这个问题不用她说我也知道。

作为一个社会的异类,她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这件事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