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嘴里冷静的说着:“等我给你开锁。”
可周迟的脚步却格外的虚浮,神色也如在幻境,怎么看都不对劲!
傅周顾警铃大作,可她的神志也快不清了,那雪桃花的味道真的太好闻了,能忍到现在,全靠着窗户的风吹散了不少。
傅周顾沙哑着嗓音喊道:“别开锁,你快出去!”
那声音一点都不威武,反倒像是裹着沙冰的蜜糖,仿佛钻入了周迟的灵魂深处,摩挲的每一处都痒。
周迟拿到了钥匙,摇晃着靠在了墙边,抖着手去开铁锁,钥匙对着钥匙孔插了好几次,这才终于进去,拧开了那沉甸甸的锁。
周迟去下铁锁铛啷丢在地上,吱呀呀拉开铁栅栏门迈步进来。
那栅栏门带着一点门槛,周迟神智恍惚地被绊了一脚,这一脚直接把她摔在了地上,呼咚一声,又闷又重。
也就是这一声,把傅周顾差点飘走的理智又给摔回来了点。
手铐相连的铁链刮得床柱叮啷响,傅周顾心急如焚道:“你怎么样?还好吗?摔到哪儿了?”
周迟被床尾挡着,傅周顾是一点儿都看不着人,话音落了半天不听有回应,她这才后悔自己的莽撞,早知道就不锁自己了,大不了抠了腺体,让自己清醒一点,喊周迟开了门再跑,总好过现在周迟摔倒了自己都没办法。
正心急如焚着,床尾突然身上来一只手,那时候用力的扒着床褥,床单被扒出了紧密的褶皱。
先是一只手,再是另一只手,周迟的头终于露了出来,上身也跟着起来,趴在了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