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周迟需要标记,可她这会儿不敢去咬周迟,这一口下去,她真不敢保证是临时标记还是终身标记。
这该死的信息素依赖症!该死的!
傅周顾抓住门把手,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带着颤音的绵软呼唤。
“傅周顾……”
那一声仿佛穿透了灵魂,傅周顾的脑袋嗡的一声,她知道自己完了,头也不敢回,却又忍不住回应周迟:“怎、怎么了?”
身后传来一声泣音:“难受……”
这是撒娇吗?这是周迟在撒娇吗?
傅周顾满脑子都是坐在办公桌后不苟言笑的周迟,明明对着别人就那么和善那么能笑,唯独对她疾言厉色,还冷若冰霜。
可不管是和善能笑的周迟,还是冷若冰霜的周迟,通通都和撒娇无关!
周迟的那一声“难受”,当真是把傅周顾的魂儿都给勾没了。
傅周顾抓着门把手,深吸了几口气,原本是想让脑子清明一点,结果更浑更热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回身,又是怎么走到床边,然后把周迟搂进怀里的。
等傅周顾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周迟亲得一塌糊涂,周迟陷在柔软的床褥中,丧失了所有的反抗之力,只剩虚软地喘着气。深蓝条绒的床单厚实暖和,如一汪深海,看似要淹没的是周迟,其实要吞噬的却是傅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