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天一下午,六七个小时的时间,边鹿那个人面兽心的狗女人居然刷了她一百多万。
一百多万!
虽然对她来说这点钱也就是一套礼服钱,还不是高订,可自己的钱想怎么花都可以,平白无故让个霸占自己身体的人花了,那还不如扔下水道看彩浪涛涛。
苏意是忍一时气得咬牙,退一步恨得吐血。
她正满肚子邪火没处发呢,岑清珂来了。
“苏意呢?怎么只有你?”
岑清珂一进门就找“苏意”,一边把早饭放在床头柜,一边已经把整个病房扫视了个遍,还不忘看了眼洗手间。
“问你话呢,苏意呢?”
这质问的语气,听着就很不舒服,像是在吆喝自家不听话的狗。
她讥诮道:“你这么关心,干嘛不直接问她?”
岑清珂一心都在找苏意上,根本没注意她的语气,又问:“你是怎么攀上苏意的?”
“什么叫攀上苏意?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还用攀?”
岑清珂走到窗边,推开蓝玻璃朝下张望着,风带着夏末的余热灌进病房。
岑清珂头也不回鄙夷道:“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心里没点儿数?”
“什么身份?都是23对染色体,分什么高低贵贱?”
“我没空跟你啰嗦,苏意到底去哪儿了?”
“都说了问她去,耳朵背挂耳鼻喉科,我可不管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