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调研,不过就是关于池田靖的事情。
温霄瑷看着她的样子,也明白自己无法说什么。“我给你开的安眠药不准多吃,”她沉重的嘱咐,“还有就是这个心结你不能不——”
“温医生,”竹昱出言打断,“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想要找一个和池厅单独谈话的机会。”
池厉锋再次见到了竹昱。
“我说过的,连我都不了解她。”男人头发剪得利落,但花白,显得没有当初干练锋利了,“更何况你呢?”
竹昱的情况似乎比池厉锋更糟,糟到连他都看不下去了:“你为什么放不下她?”
“不是。”竹昱缓缓回答,嗓音沙哑的像枯树皮,“不是我放不下她,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放下过我。”
池厉锋一挑眉。
“一组便衣没有配枪,我拿着匕首干掉两个保镖之后就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了。”竹昱解释道,干涩起皮的嘴唇裂开,“那时没有人能救我,高布纳轧很聪明,没有鸣枪,不知道我的具体位置,就能悄无声息的干掉我逃走。”
“但是她进来了,毫无征兆。”
竹昱脸色煞白,但是并没有虚弱到下一秒就要昏厥的状态。她墨色水洗一般清明的眼珠转到池厉锋脸上,坚定的看着,“她不是一个莽撞且随心所动的人,或者说,您说的对,池田靖是一个细致到无法参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