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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同事朋友前辈都过来慰问,包括邬盎。

“你最近还好吗?”竹昱坐在病床上,一只手吊着止痛剂,养伤期间不禁没有胖,甚至显得更憔悴了。

邬盎穿着一身黑色休闲礼裙制的连衣裙,一月有余,她的脸上褪去了多年的稚嫩和纯真,眉眼间变得更加沉稳。

更有些像池田靖了。

“……还好。”邬盎笑笑,化了妆的脸看不出气色,她微微低头,“其实,我更担心你的情况。”

竹昱看着她,后者抿着嘴,神色痛苦而压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会……”

“你不怪她?”

“当然不!”邬盎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回答,但是面对这样的事实似乎有些助纣为虐,“我跟她认识了十多年了,我俩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她不会是这样的人,”邬盎哽咽着解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

“我明白。”竹昱轻声安慰。

邬盎匀了匀气:“其实,我能看出来,池田是那种外热内冷的人,但是不代表她没有感情。”

“她很爱你。”

邬盎扯着嘴角笑笑:“能看得出来……你是她为数不多的能够感受到温暖的‘爱情’的人。”

竹昱怔愣着,似乎没听。

“所以,我请求您,”邬盎闪着泪花,几乎哀求,“能不能,帮我查一查,这件事——我总觉得她不会这样……她不会这么做。”

竹昱看着她,黑色的眼珠洗的明亮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