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的金光洒进屋里,挑逗般的从巨大的落地窗后的窗帘缝隙间爬进来,企图观摩这一盛大而囹圄的情意。灼热舔舐着池田靖的每一寸皮肤,她在战栗中呻吟,又在战栗中欢愉。
她贪嗜那片刻的沉欲。
躁动过后是片刻的宁静,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在充斥着荷尔蒙的甜腻气息,交织成一曲无声的声乐。竹昱搂着她,摩挲着她的脊背上留下来的刀疤和伤痕,“这一条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池田靖半趴在她身上,累的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在克钦邦。”她清了清嗓子,第一次说的时候甚至没有声儿,又说了一遍,才沙哑的说,“刚进□□里。”
竹昱用指腹轻轻的摸索着她背上的一条从左肩胛骨斜右下去的最大的疤痕,“为什么落下的?”
池田靖闭着眼,脑袋枕着她的颈窝:“……为了立足。”
她太累了,只有这个时候话痨子立青同志才会消停。竹昱伸手把她粘在鬓角上的发丝,擦了擦她额前的汗:“怎么过去的?”
池田靖睁开了眼,眼底有些朦胧。“坐牢,然后被海的康劫狱劫到克钦邦。”她说,声音淡淡的,“在l市第一监狱。”
“海的康是我的买主,”她说,“那个时候她知道了我是日本第一暗杀杀手‘野口叁子’,在‘沉渊’里被很多大佬邀请,黑市上挺有名的,所以我就以这个身份进去了。”
竹昱:“范荣秋就是你的证人?”
池田靖:“算是吧。”
“所以,”她捧着她的脸,声音耐心而细致,“身上这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