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就是一个很安静,很爱读书的孩子。”陈阿桂开口,“她比她弟弟爱读书,从小成绩就很好。初中的时候想让她回来家里干活,但是她不想,就想读书,我们就送她读书去了。”
池田靖转着圆珠笔:“她有什么爱好吗?”
“爱好?……应该就是看书吧。”陈阿桂说,“我们镇上有个书店,她周末就会走过去看书。在家里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很听话。”
池田靖:“我想问一下,白族会有什么特定的信仰吗?”
陈阿桂有些不解:“您指的是什么?”
“有一些特定的神明之类的?”
“没有,”陈阿桂摇摇头,“云滇一带会信很多宗教,但是每个人信仰的也不一样,东西方都会有。”
池田靖:“那冒昧问句,您有什么信仰的宗教吗?”
陈阿桂抿了抿嘴:“陈家是信佛教的,其实大部分云滇也是信佛。陈氏有个陈氏祠,像这种大姓的人家都会有很宏伟的私建佛堂,甚至出资建拜。”
池田靖心里大致有了不祥的预感,问:“陈家最大的族祠原址地,在哪里?”
“在f市,”陈阿桂回答,揪起了审讯室和监听室所有人员的心,“民韶区边喆街北路2号,陈家祠。”
另一边,任盛华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女人问:“你女儿信教,你知道?”
张梅哆哆嗦嗦的,手里攥着纸巾,眼睛已经哭肿了:“我们家里都有信……信一些、佛祖之类的……但是后来她考、考出去了,我们总是叫她回来拜祖,她不、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