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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常苘准时出现在竹昱办公室门口,身上的白大褂都没来得及脱,抿着嘴,目光透过反光的金丝眼镜片,平静而冷淡的在两人之间滑动。

“挺准时。”竹昱继续低头写着她的报告,说,“看来还是很关心自己男友的生命安全的。”

“是啊,”常苘嘴角抽抽,胳膊躲着不叫身边的人牵,“虽然以他的身体素质从二楼扔下去99不会摔死,但是我还是不希望冒1的概率看着躺在剖尸台上的人是他的脸。”

刚刚还在炸毛的某人立马乖了,安安分分的站在常苘身后,跟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本来就是送个物证,可惜长了张嘴。”竹昱毫不客气的评价,“他这嘴长了十几年了,真是不知道你当初怎么忍得住。”

常苘听着,脸色愈发黑。

“大学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竹昱难得发笑,把报告写完整理起来,说,“也真是不知道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栓的死死的。”

“你真想知道?”

“嗯?”

“脸。”常苘平静的回答,语气认真的不像是开玩笑。登时震惊的不止是竹昱,还有一旁的郭湓,“脸,真的,我是个视觉享受主义者。”

“你他妈跟老竹说什么了,”出了一队办公室,常苘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头也不回的往法医部走,问,“能把她逼得打电话过来摇人,你也是牛的。”

郭湓狗腿子的跟过来,笑道:“真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