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她离得很近,将空气清新剂喷满四周,清新的柠檬果香瞬间掩盖了烟草味儿。
池田靖揉着她凌乱的头发,几乎是伏在她耳边,低声喃语,语气温婉悠长,“对——深呼吸——没事的,回来,回来——”
渐渐的,身下人的胸膛不再剧烈颤抖着起伏,一滴无声的泪顺着眼角滑落过太阳穴。
池田靖缓缓直起些身子,看着躺在地上的竹队,“咔吧咔吧”的放松着自己的脊骨,看着那人有些疲劳的闭上眼,黑色幽默的自语:“哎哟我草,以后我能被你整的对烟ptsd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疯狂的敲门声,紧接着女厕门被“哐”的推开,那力度不亚于小型导弹把门要轰开。
“竹队你怎——”
池田靖猛地回头,和门口挤着的乌压压一堆人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拥在门口的,有这一层的一队二队的人员,还有被巨大的响声吸引过来的楼下的法医、勘检、扫黑部以及隔壁禁毒大队甚至是跨楼的经侦的人。
在外面人的视角里,排除一屋子的烟味儿和旁边碎了一地的绿植瓷盆,地上俨然是一副极其诡异而暧昧的场景:一队副队把一队队长压在胯下,反手扣住一队队长的手摁在瓷砖地上,仔细看一队副队脖子有被掐的痕迹,而此时一队队长眼角划过一滴泪。
……怎么看都很不对劲的程度。
寂静无声下,此时无声胜有声。
“卧槽?!”
裘梧一声惊呼瞬间把大家砸醒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抽气声、低语声传开。任盛华和余阎大惊失色,一边还不忘给自己队长/副队/隔壁队长/副队留面子的把孩儿一个劲儿地往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