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端着自己的猪脚饭过来了,早早就准备好吃饭工具的池田靖见了饭什么都不管了,先刨两口,感受到了美食的力量,她终于像是智商回归了一样,“哦,那个啊。”
“之前出勤嘛,哪里有不受伤的。”她又塞了口酱拌着的饭,含含糊糊的说,“跟歹徒搏斗的时候落下的。”
竹昱吃的快,但是明显很斯文,“你低血糖,当初为什么还选这个专业?”
池田靖微微一愣,“没有那么恐怖,”她有些绷不住,笑道,“不算很严重,而且只要按时吃——饭,完全没问题。”
“你爸也愿意?”
池田靖的动作微微一顿,快速的除了竹昱以外没有人能察觉。“唔,”她不明不白地哼了一句,“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老人家当年不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来的?不同意我也不管。”
竹昱一讪,“作为独生女,少见了。”
“少见什么?”池田靖眼底有些不屑的揶揄,“竹队不会以为,所有官二代都是那种纨绔子弟不脱风尘,天天抱着爸妈的大腿的二傻子吧?”
不等竹昱说话,她又说,“或者说,女孩子学刑侦,就会是那种当拖油瓶子的花瓶?”她说话间也不妨碍吃饭,“首先,我要是有您那样的脸,才会考虑当个花瓶。”
“其次,”她抬眼,“一般像我们这样的孩子,也不见得比普通孩子轻松多少。”
“帝都不怎么出案子,但是防不住各地借人,尤其是西南地区。”
“沿着澜沧江下去,就是数千米的边境线,隔开了国度,却隔不开犯罪。”池田靖吃着饭,嘴里含含糊糊的,神情完全不像是在说什么沉重的话题,“不像g市这种大城市,乡镇的建设差的习以为常,什么罪恶没有,涉及到黄赌毒的都不足为奇。”她一讪,“一开始谁不注重面子?后来发现面子没什么用,也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