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牌位,刘琼芳居然在庙里供了那人的灵位!居然敢在牌位上刻【妻刘琼芳】!
哪门子的妻!结婚了么领证了么!无媒苟合,厚颜无耻!
镌刻的字体铁画银钩,如利刃一般扎进了白蕾的双眸,直搅得她头痛欲裂,抓紧了手机的手气得颤颤,想要一把连着屏幕上的错误灵位掷出,直接毁灭这个满地混蛋的世界!
有人,已如疯箭在弦,再难压制。
而又有人,毫无眼色,竟敢伸手拨弦。
“没有何阿姨,要是我们想接到好一点的剧本,还要爸爸帮忙。我……我之前打电话让爸爸今天回来了。这次你不要和爸爸吵架了,我们一家人要齐心协……咳……咳咳……放……开……咳嗬嗬……”程容容瞪圆了双眸,惊恐地看着满脸怒意的白蕾,抓住了那双掐上了自己脖子的手。
她说错什么了!
突然而至的凶残,脖颈的疼痛,无法呼吸的憋闷,让程容容的脑子一片空白,已顾不得会不会继续激怒白蕾,只本能地掐着抓着扯着脖子上的那双手。
脖颈间的力道越来越强,白蕾暴怒的脸开始扭曲,程容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她想认错,可是她已经被掐得说不出完整的字来,再努力也只有“嗬嗬”的气音。
“一家人,谁要和你们一家人!”手指已经被程容容抓出了血,白蕾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自顾自地加重了力道,“你们这些多余的垃圾,我才是他的妻子!”
白蕾后悔了。
她该在那年就随他而去的,他们可以合葬,可以把她的名字与他一起刻在同一个墓碑上。
程飞英这种只有一张脸的垃圾,没有她,刘琼芳也不会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