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
林珩那时勉强有意识的大脑,告诉自己这不对劲。
一种动物自保的本能,让林珩直接吐了出来。
周教授立刻躲开,可呕吐物还是溅到他昂贵的西裤和皮鞋上。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败兴!”
周教授跟酒桌上另外两个学生说:“不早了,学校要锁大门了。你们两个先送林珩回去吧。”
林珩想起了这些,不过周教授那些不雅举动她不知道酒桌上那两个同学看到没有。更不敢告诉小影,也不知道周一要怎么面对周教授。
可整整一周过去,周教授都没私下里找林珩,课上也是一如往常。
林珩慢慢放下心,也许是自己多想了。
不太体面的一间小宾馆。
宾馆在小路背巷。如果你想做一些不便被人知道的事情,这个地方几乎是最好的选择。
下午三点多,外面阳光还强,宾馆房间狭窄简陋。
房间窗帘紧闭,没开灯。
老旧的空调嗡嗡作响。
宾馆房间那张破旧又“吱嘎”作响的床上,躺着一个与之相配的男人。
这男人如果再瘦三十斤,年轻二十岁,勉强算有两分英俊。
可岁月和脂肪夺走了一切,留给他的只剩这所大学里的小小地位。他努力地抓紧时间享受着那小小权力带来的好处。
现在他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上年轻女人带来的冲击。
年轻女人终于可以翻身躺下,长出一口气。说她年轻,也只是跟身旁的男人比起来。
女人起身去洗澡,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妆容,在卫生间门口穿衣服,问:“周教授,我那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