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任老师也会有易敏期吗?易敏期的时候特别难受怎么办?”赵萱喻小声说,故意说得暧昧。她压低了嗓音,沉缓而情色。任漪似乎感觉到她有些不对,稍微后退了些。
“如果有抑制剂会好些,但不建议你现在用太过量或是效果太强的抑制剂。”
任漪的闪躲让赵萱喻发现自己似乎表现的有些过了,于是她坐回位置上,老老实实的写了会儿作业,看时间不早,而且雨还没停,终于拿出自己买来的酒。
“任老师,初初说你下雨的时候喜欢喝这个酒,这几天你帮我补习很辛苦,谢谢你。”赵萱喻说着,把酒递给任漪。
“小喻,你的心意我”
“任老师,我是初初的朋友,其实应该叫你任阿姨的。你别单纯把我当成学生,怪见外的。”
赵萱喻再次开口,根本不给任漪反驳的机会,任漪
见她这么说,也没拒绝,就收下了,但显然不打算在这时候喝。那怎么行?自己的计划里,酒是很重要的。
于是赵萱喻又找了好多借口,说自己累了,想喝酒,又说她分化之后还没喝过酒,总之就是一番唠唠,总算让任漪松口同意她尝尝酒的味道。
结果这一喝,事情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赵萱喻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在酒里放东西,她赌的,不过是任漪的性格。她早就看出任漪并不是古板的性子,加上酒精的催化,就成了最利于自己的状态。
为了不让自己多喝,于是任漪喝了不少,白皙的脸颊也微微泛起红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