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陆沅兮没有联络自己,就连自己发去的微信消息也石沉大海。那个工作号就跟停用了一样,陆沅兮最后的回复,还是半个多月前,自己和她说晚上想过去找她,而被陆沅兮拒绝的那几个字上。
“今晚有事。”
一个很老套又很好用的拒绝,识趣的人就会明白对方不愿意联络的想法,而不识趣的人,诸如任黎初这种。就会追问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带上自己。
几天没和陆沅兮联络,也没收到对方的回复,任黎初终于坐不住了。她找出陆沅兮的电话拨通,一次不接,就再打第二次。手指反复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拨出的电话也越来越频繁。
任黎初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四年前陆沅兮要离开的那几天,她自虐般的联络,听着电话那边没有意义的忙音。明知道陆沅兮不会接通,但还是固执的一次次拨号,直到通话自动结束。
她躺在陆沅兮的公寓里,她没有钥匙,雇人撬开了锁,换成录入自己指纹的电子门。这种事任黎初驾轻就熟,既然陆沅兮不接她的电话,她就直接登堂入室。
身体陷在柔软的床上,思绪放空中,她再次拿出手机,拨通陆沅兮的电话。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想不清了,个位数不够,双数也太少,至少上百次了吧?
陆沅兮在做什么呢?她不接自己的电话,又想玩消失吗?不不可能的,她在芬兰有工作有公司,有太多认识她的人能够给自己提供情报。想找到陆沅兮,轻而易举。
任黎初没有开灯,将自己陷在黑暗中,吸取着陆沅兮残留的味道。多奇怪啊,明明陆沅兮什么都没做,她们相隔那么远,可对方还是能轻易将自己扔进冰层,让她全身被冻得撕裂。
那么,该怎么讨回来呢?该怎么做,才能让陆沅兮听话些?不要总是让自己难过呢?把人关起来是不可能了,让她一无所有,似乎更容易些。
任黎初脑袋里的思绪被恶意笼罩,想象描摹着她该如何把陆沅兮据为己有。感官因为那些想法被狠狠刺激,小腹微缩,腿心一片湿滑。她故意没有穿内裤,把那些水液蹭到陆沅兮床上,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