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当然清楚自己和任漪有太多不合适的
地方。但那又怎样?赵萱喻想要任漪,不计
后果的程度,远比她想象中更强烈。
这么想着,赵萱喻拿起酒杯,直接把剩下的
两杯酒都喝了。高度数的酒精下肚,火辣辣
的刺痛烧得理智有些涣散。她晃了晃头,打
了个酒嗝,径直朝楼上走去。
她知道任漪的房间是哪个,她推了推门,发
现门没有锁,大着胆子走进去。
外间是空的,卧室里也空无一人,赵萱喻瞧
见浴室门后有灯,她干脆在房间里脱掉了衣
服,赤裸着身体,光着脚,推开门。
这是赵萱喻第一次来任漪的房间,更是第一
次进来她的浴室。浴室空间很大,落地窗前
是巨大的自砌浴缸。侧过头,就可以看到别
墅背面的花园和远处的海景。
浴室里没有点太亮的灯,只有浴缸上的香薰
提供光源。静谧的气息让赵萱喻在进入的第
一时间就感到放松和宁静,她站在那,看着
淋浴隔间后朦胧的身影。
她不知道任漪是否有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也
不知道对方是没有锁门的习惯,还是刻意为
自己留了门。但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了。
赵萱喻确信,自己以前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如
此强烈的渴望。她对任漪绝对不是求而不得
的执拗,而是……更难解脱,更难解释的渴
望。
如果一定要用什么常理来推断,赵萱喻只能
说自己只对任漪有了皮肤饥渴症。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