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仰头，书平放在石桌上，“看不懂，好多字还不太认识，但秦阿姨给我解释了。”

“我也不懂，大部分查的手机。”秦玉璋在旁边默默补充了一句，说的很是心虚。

书里边写了很多文言文，虽然下边有注释，但理解起来还是很有难度的。

“没事，我们回去吧，小砚应该困了。”周眠合起她手中的书，弯腰把小砚抱起来。

小砚直接趴在周眠的肩头，眼皮耷拉下来，声音糯糯的，“妈咪，好困，要睡着了。”

周眠把外套盖在小砚身上，“嗯，我们回家睡。”

秦玉璋起身，把桌面的书收起来摞整齐，绕过石桌，走到周眠身边，眼底也有倦意。

周眠开前，抱着小砚分别跟二叔家和四叔家说了声，才带着她们两个离开。

回去的路上，小砚已经睡着了，秦玉璋也歪靠在车背上沉沉入睡，周眠见她睡的香，伸手摸了摸秦玉璋的手背，不算凉，但还是把车内的温度调低了一些。

车子开了不到半个小时到家，一大一小都没醒，周眠先把小砚抱回房间，等下楼折身回来时，秦玉璋已经从车上下来往里面走，两人半道碰见，彼此都顿了下。

秦玉璋困意未散，声音有些哑，“怎么没叫我？”

周眠上前，抬手扶住她的小臂，“把小砚抱回来去，再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