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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着,祝余自杀和你没有关系,是她自己没有吃药出现幻觉,你要做的就是回去好好休息。”

“是我的错,是我没发现她换过药,是我没好好陪着她。”牧之推开了祝合,说什么都要守在这里。

祝合咬着后槽牙看着满脸憔悴又自责的人,现在说再多都没有用了。

他拍了拍牧之的肩膀,接着离开了医院。

抢救工作持续了两天,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负责手术的医生一脸倦容,“病人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之后就不能保证了。”

“她是用什么自杀的。”牧之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明明自己已经把所有尖锐物品包括易碎物都给收了起来。

医生重重叹出一口气,回答,“吞药和石头泥土之类的异物,呕吐至脱水后胃部出现强烈收缩,外伤包括头部的猛烈撞击,手腕处被类似鱼线或某种线状物体切割的痕迹。”

“病患是被她父亲送过来的,送来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休克了。”

用线自杀。

这是牧之听过最荒谬的凶器,光是听着就觉得不可思议。

“她的胃被异物刺破加上大出血,日后饮食尽量清淡些,如有需要服用其他药物这些得去多了解,万一再刺激到胃,最坏的结果就是切除整个胃部。”

医生交代完全部信息,祝余被几个护士推到了重症监护室。

牧之懵了,她愣愣地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究竟是有多想死,才会用线自杀。”牧之自言自语,可她没有办法放下工作和放下阿也的事。

在两难之中却选择了逃避,还没等下一步结果就跑出了医院,坐在车里望着窗外闪过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