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关心牧之的,可就是无法将话说出口。
“你……还好吧。”祝余沙哑着声音将声音送出口,接着扶了下脸上的眼镜,学着阿也的样子照顾起累瘫的人。
祝余倒了杯热水给人递过去,“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对了,你母亲带我去了医院,我的腿得三个月之后才能好,麻烦你了。”
牧之累到说不出话,哼哼唧唧回答对方,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让祝余给自己点烟。
讨厌烟味的某人并没有出口拒绝,反而异常顺从地拿出香烟递了过去。
在烟味传入鼻息时,祝余咳嗽了几声,接着就自觉地转动着轮椅继续到落地窗前看月亮。
这一看就是三个月过去,这三个月里牧之每天早出晚归,经常见不到人,回来也就是倒头就睡。
两人明明就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每天却是说不上几句话,牧之为了工作冷落了本就需要人陪的祝余,她只能每天都在画画。
有时候牧之回来的时候,能看见祝余在烧画,有时候又能看见她在拿剪刀把画布剪烂。
她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说。
祝余彻彻底底站起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她手里拿着白色的玫瑰站在警察局门口。
直到牧之下班,她便走上去将手里花送到对方手中。
“什么意思,暗恋我?”牧之用着看似开玩笑的语气问对方,祝余只是扶了一下眼镜,“白玫瑰好像挺适合你的。”
白玫瑰?牧之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玫瑰花,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熟悉感。
“这花你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