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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若莫名其妙提起这人,牧之皱了皱眉,扭头给母亲打了个电话,问起关于祝余的事情。

通话过程不到一分钟,她就拿着手机走回来,一边走一边解释,“她人在卧室画画,哪也没去,不是她。”

“画画?她会画画?”显然徐思若想不到祝余会画画这件事,“那就更能确定凶手是她了。”

“她从三楼跳下去之后,腿都残废了,怎么能出现在这,我能证明她的膝盖骨裂,短期是站不起的。”

说着,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尸体,此人身高大约一米六,被拦腰斩断以奇怪的姿势摆放着。

双臂高举过脖子,双腿呈大字型岔开,原本属于身体的血液已经被放得干干净净,但内脏都还在,唯独消失的只有头部。

“又是一起无头案,凶手不会真的有什么收藏癖好吧。”牧之哭着脸坐在地上,一副好死不如赖活的姿态说道:“申请并案调查吧,我服了。”

祝合见状,在脸上硬是挤出苦笑去安慰人,“有没有考虑过要回来,你工位都还在呢,组里的人从你走后就各种不习惯,说你不在办公室里发癫就难受。”

牧之大大的脑袋充满疑惑,什么叫发癫?她在心里腹诽问,接着在扯出笑容。

“晚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现在是……”

“钮车轱辘牧之是吧。”某个轻柔的女声打断了牧之的施法前摇。

她闻声看去是一个将近五十多岁的女人,她脸上笑嘻嘻的打趣着蔫了的牧之。

女人名为白枫,是这所学校的犯罪心理学教授,也是曾经给牧之上过课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