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娘居然要在这傻子面前当受,绝不允许。
光是这样想着,牧之就已经没了任何想法,她轻轻推开面前饿得如饿狼捕食的某人。
“让我来,好吗,让我来。”
受制于人的牧之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怨恨,翻身农奴把歌唱,反客为主地让祝余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受着。
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她动情的模样,牧之眉头皱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比以往都要奇怪。
她好像真的动心了。
一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不少,祝余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想要缓解,可怎么都觉得疼。
“不……不要了。”
拉回理智的牧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喘着气就把人扔在了床上,自己随意捡起地上散落的外套,弯腰去翻垃圾桶里的香烟。
就连走路去阳台时都没穿鞋,点烟的手在发抖,抖得不成样子,在凌晨四五点的室外,有些冷,她想打着打火机为自己取暖。
一遍接着一遍,心跳几乎要跳出来,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
祝余失去了全身力气瘫在柔软的被子里,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样子应该又哭了。
可牧之现在不想搭理这人,她只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思刚刚犯下的错。
在烟雾缭绕中牧之还是会忍不住想起祝余动情的样子。
将烟头扔在地上,她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一闭眼,脑海里就浮现出祝余的身影。
“对不起,对不起,阿也对不起。”牧之小声地为自己的冒犯道歉,一遍接着一遍,就算是这样,祝余的模样仍旧抹不去。
再次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了,祝余睡得很安详,她又扭头看了一眼满是狼藉的地板,在她手边掉落了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