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牧之一脸淡定地看着她,“这就被吓到了,以后还怎么当警察。”她说着,将人往边上推了推,脑袋探出窗外,打量着楼层。
“这是几楼,电梯上显示的是第二层还是第四层,过去看一下。”牧之示意后者看向电梯,“第二层。”
“没事,她死不了,下面是绿化带,都是草和土,摔下去顶多摔了个屁股墩,按理来说这应该是三楼,三楼的层高是八点四米,顶多扭个脚或者骨折什么的。”
徐思若没好好听话,自己走到电梯前看着祝余放下的刀,刀刃已经生锈但还带着斑驳的血迹,“老师,这把刀。”
她没伸手去碰,只是招呼着牧之走过来。
“这把刀是她刚刚放下的,什么意思?”
牧之戴上白色的手套,拿起这把刀上下打量着,一边解释道:“别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一个精神病。”接着站起身将刀放进证物袋,“然后你会发现,你根本无法理解。”
徐思若还有问题没问出来,前者就已经拿上证物袋走进了电梯,手指按下了回到一楼的电梯。
在面前的门应声而开时,牧之拽住了正要出门的人,她将手里的证物袋放进了徐思若的手里。
“找个靠谱的机构帮我做个检测,这极有可能是杀害阿也的凶器。”
紧接着,牧之一把将人推出电梯,自己往后退了一步,便用最快的速度隐匿在电梯门后。
回到房间里的她瘫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双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手指玩弄着刚拆封的香烟盒。
始终都无法想明白,祝余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祝余从三楼跳下去后,掉在了松软的泥土上,疼痛并没有让她停下前进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