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再次拿起手机记录下一切。
推开解刨室没锁的大门,眼前的画面居然和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解刨用的器材,干净到不可思议,地上也只有一张散落的学生证。
她捡起后发现这是阿也的学生证,再想继续调查下去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很重的关门声。
牧之根本没时间思考,用尽全力跑到消防通道的楼梯口前,原先的祝余已经不见踪影。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人给找出来,想到这里,牧之做了个深呼吸,用手机的手电筒在学校里寻找着那个人,与此同时拨打对方电话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但来来回回找了好几圈,都没能见到一个活物。
某人无奈地瘫了瘫手,“看来是你不想对我负责了。”
她再次将电话拨打过去,手机里响起的声音已经变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听到这声音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故意躲着自己。
最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又找了一个多小时,最终无果就自己一个人回到那间情趣酒店里。
牧之在开门之前,还在幻想开门后祝余能若无其事地瘫在床上,或者是坐在沙发上。
但事实并非如此,门口空无一人,只有入鼻浓烈的劣质香精味,闻着味道并不舒服,甚至是有些头晕。
正想着关门开窗通风时,背后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徐思若?”牧之望着那个戴着鸭舌帽的陌生人,投去试问的声音,后者没回答,更是将帽檐压得更低了些。
牧之见状再次问道:“祝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