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法医,面对的是死人。”后者被逗笑,点烟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不介意其实我之前学过一点美术。”
牧之的肩膀上曾经有过一只浴火的凤凰,正好能挡住留下的弹孔,后来因为入编用了将近三年的时间给洗得一干二净。
她从床上爬起来,笑嘻嘻地向对方展示起身上唯一一道伤口。
“我爸和祝队是曾经的好战友也是舍友,但我爸出任务因公殉职了,直到现在祝队都还在查这件事。”
“和你身上的伤也有关系吗。”祝余询问道。
“嗯,有,这一枪打在了我的背上,后来他们见我没死又开了一枪,我爸为了救我,那颗子弹直击他的心脏。”
牧之指着弹孔说起这件事,如今的她继承了父亲的警号,“只可惜,我这个女儿给他丢脸了,不过等我找到凶手,区区二等功没问题的。”
她说着脸上已经充满了斗志,为了不给父亲丢脸,她选择背道而行,独自追寻八一二特大凶杀案的凶手。
不在乎这条路有多苦,还有多少未知的危险,只要能找到凶手就足矣。
“你觉不觉得凶手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她一声反问拉回祝余的思绪。
“你是想说这个杜羽衡和十二年前有关吗。”
“阿也没得罪过谁,但杜羽衡这个名字在二十八年打击过的一个犯罪团伙有关,而这个团伙的某个成员,就是曾压迫过阿也的人,也是之后为了报复差点弄死我,开枪打死我爸的。”
在十五年前,牧之在社会人员的手里救下险些被打死的阿也,同时她失手打伤了其中一人。
本以为这件事会轻松过去,一切的转变都在七月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