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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里的气氛很紧张,案子没破,甚至连死者的真实身份是什么都不清楚。

这所谓的“阿也”在实际的走访调查中也证实查无此人,而现在连死者的姓名都不得而知。

看来突破口只能从祝余的身上寻找,可她是一个患有意识障碍的精神病患者。

祝合被临时调去其他任务,整个专案组像是无头苍蝇,在一堆资料里泡着,找不到线索和头绪。

成员a:“实在不行就去对比数据库,总会有的相似的,总不能这死者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成员b:“现在连头颅和骨头都没有,只有肉和皮,怎么找,拼都拼不成一具尸体。”

成员a:“这凶手是变态吗,血都放干了,这么干净利落的解刨手法,至少得像是牧姐那种经验的人才能做得出来的吧。”

一群人乌泱泱地讨论不出一点有用的线索,而主要负责案件的祝合被派去外地负责另一件案子。

阿也现在就是一坨烂肉瘫在法医的解刨室前,主刀法医始终研究不出来具体的杀人手法是什么。

在完整的皮下组织中,未见任何反抗的痕迹,致命伤在何处都不得而知。

这么刻意地去掩盖尸体上的证据,那么只有可能是预谋杀人。

“这么着急捂嘴,还真是个天才。”女法医牧之自言自语道。

一旁的助理来了兴趣,接下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