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说,只是你们姐弟两个都没成家,还是有些挂心,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称职。
江倚青难免哽咽:“妈,您别那么说。”
这些日子通宵达旦,身体终于坚持不住,发了一场高烧。
帽姐怕她年纪轻轻就猝死,强硬的给她改了排班,六点上班,凌晨三点下班。
身体终于缓过来一些。
她的嗓音还带着些病哑,一阵风吹过轻轻咳了一声,她只好清了清嗓子,答说:“我去上班。”
“去之前的酒吧么?”温璃脸色略显苍白,抿着下唇,瞧着不太高兴的模样:“这件衣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穿过。”
“是吗?”江倚青作回想装状,脸上划过一丝茫然:“我记不得了。”
她记得。
在那间昏黄的更衣室。
小孩面色苍白,迷迷糊糊的往人身上靠。
温璃敛起神色,无所谓似的耸耸肩:“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瞧着两人僵持,琢磨了一番:“小江这是要出门啊?”
江倚青温和的笑了笑:“出去有点事。”
“这么晚了还打扮啊。”老太太打量着江倚青。
这话听的温璃听的皱眉,深街老巷里居然还藏着这种老古板。
“我家闺女医院下班回来就在家里看病历,可没见她这么晚出过门。”老太太眼睛忽然亮了亮,开始精打细算起来:“你妈妈之前给你介绍的那个小伙子还不错呦,经常看它开车过来,给我们家小梦也介绍一个呦,整天忙着工作,都没时间谈朋友,我也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