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斯闽在嘉宾席里坐着,也有些脸上挂不住,却又不想让一个只会投机取巧的学生占得首位,一旁江城书画协会的副主席知道其中猫腻,也只轻飘飘的说了句:“这小子挺聪明的,你的学生?”
不过也有人不赞同,秦淮的画作虽颇有商业性,但又不失头脑,有些地方也加了自己的巧思。
“什么头脑,分明是投机取巧。”房斯闽语气有些失望。
学生席位同嘉宾席离得近,秦淮也听了些耳语,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等着主持人宣讲。
主持人又依次念了几幅画,只有一幅的价格过了二十万的门槛,是裴予宁的《春山》,《虎》落到第二。
温璃在场边候着,怕低血糖,吃了几块糕点垫肚子,有学生认出她正是论坛上那个在山顶画画的女孩,小声议论着从一旁走过。
她的画排在倒数第五位公布。
房斯闽不知身在何处,只给她发了句:“加油。”
现场有几人是关注着这幅画的,也是冲着明澈的名气才来的。
主持人翻开手卡,面色瞧着倒是略有些惊讶。
他环视四周,屏气凝神道。
“天鹅——52万。”
“恭喜,恭喜天鹅成为最高价。”
“恭喜作者温璃,买家阮小姐。”
房斯闽长舒一口气,对着一旁看热闹得副主席笑了声:“这个是我手底下的学生。”
秦淮咬咬牙,却也没说什么,笑也着一同祝贺。